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荐书:《咖啡瘾史:一场穿越800年的咖啡冒险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8-10-19 5:15:36 人气: 标签:奇风异俗读音

  有文字记载的咖啡历史虽只有短短几百年,但小小咖啡豆,魔力,让为之疯狂,更衍生出许多奇风异俗,值得玩味。多了咖啡趣史调味的咖啡,喝来千香万味,更为甜美!

  在众多关于咖啡的书里,《咖啡瘾史》的视角最为独特。我推荐这本书给所有喜爱咖啡的人,深入了解这些故事和历史,让我们的咖啡有更强大的生命力!

  为了追寻咖啡的缘起,一个咖啡开始了他的探秘咖啡历史之旅。他从咖啡发源地埃塞俄比亚出发,经过非洲、亚洲、欧洲和,走遍四分之三个世界,喝了2920公升各种风味的咖啡。穿梭在边界禁地、狭窄小巷、咖啡馆和祭祀场所,周旋于巫师、、商人和之间,他用一场光怪陆离的探险之旅,对800年的咖啡文明史做了有趣的梳理。

  从这场冒险、刺激的旅程中,你会发现,咖啡这一每天都能接触到的日常饮品,在人类文明史上却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当阿拉伯人开始种植咖啡时,他们的文明发展得比其他很多民族更快;当土耳其奥斯曼王国掌握了咖啡豆的,他们便成为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国家;当咖啡在英国出现,国家争霸与征服世界的浪潮也随之掀起。咖啡怎样启蒙文明,又怎样改变人类历史?跟随作者冒险的足迹,你将走进一个迷人、丰富又神秘的新世界。

  斯图尔德·李·艾伦,美国纽约人,自封社会人类学者,专门研究咖啡。出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曾在加尔各答、王学兵和范冰冰巴黎、加德满都和悉尼居住。他的经历多采多姿,曾做过葡萄园工人、剧场导演、服务员、掘墓人、庞克作曲人,同时也是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刊登于《琼斯夫人》、《周报》、《湾区卫报》,另有著作《花园》。

  这是一本寓教于乐、探索咖啡趣史的壮游记,作者斯图尔德·李·艾伦是重度咖啡嗜者,也是一名多才多艺的作家兼咖啡冒险家。

  19世纪法国著名历史学家儒勒·米什莱将文明的启蒙归功于欧洲从烂醉如泥的酒鬼国度成功转型为喝咖啡的社会:“文艺复兴抒发的新,部分归因于一件足以养成新生活习惯,甚至改变气质的大事件——那就是咖啡的出现。”作者为了此论点,不惜自掏腰包,上穷碧落下,从香醇的源头——阿拉比卡的原生地埃塞俄比亚起程,走访3/4个世界,探索咖啡真理。

  有文献记载的世界咖啡史,滥觞于15世纪的阿拉伯世界,距今不过短短 700年,却也波澜壮阔,斑斑,堪称一部欧洲列强侵略史,而阿拉比卡咖啡树的径,从旧世界的埃塞俄比亚和也门,到新世界的印度、印尼和拉丁美洲,恰好与殖民帝国的扩张足迹不谋而合,从东非到也门,一东进印度、锡兰、印尼,直到 1714 至 1720 年以后,荷兰人和法国海军军官德·克利才将咖啡树引进加勒比海诸岛与中南美洲,一举打破伊斯兰教世界(也门与奥斯曼帝国)垄断咖啡产销数百年的局面。

  换句话说,目前阿拉比卡产量最大的中南美洲,在 18 世纪初叶以前,并没有半株咖啡树。荷兰、法国、葡萄牙等殖民帝国洞悉了咖啡黑金的庞大商机,在扩张属地的同时,也引进非洲黑 奴到亚洲和拉丁美洲种咖啡,堪称无本生意——因为土地与苦力 全是武力而来。但咖啡因与咖啡馆确实有助于欧洲人开智与 排便,摆脱酗酒、便秘的生活形态。1789 年法国大的志士在攻陷巴士底前,就是在咖啡馆誓师,而法国大文豪巴尔扎克、军事家拿破仑、作曲家贝多芬等历史名人,也都是咖啡因的受益者。

  作者寻找咖啡真理的壮游,大致也是依循此线 世纪以前是咖啡的“史前时代”,并无文献可考,但据史学家考证,最早的咖啡不是喝的,而是通过嚼食咖啡果子与叶片,获取提神物。居住在埃塞俄比亚西南部卡法(Kaf)森林的奥罗摩族(Oromo,俗称盖拉族)是最早利用咖啡因的勇士,有嚼食咖啡果提神的习惯。他们甚至将咖啡果捣碎,混以油脂,揉成圆球,是征战或前必吃的“铁粮”。

  卡法森林随处可见野生咖啡,不但是阿拉比卡原产区,也是咖啡基因庞杂度最高的地区,因此语言学家认为“咖啡”的语音源自卡法。但另有学者认为咖啡语音源自阿拉伯语美酒(Qahwa),这两字的读音近似咖啡。

  作者也来到埃塞俄比亚东部古城哈拉进行考察。这里盛产“长身豆”,也是阿拉比卡传进也门的跳板。原来奥罗摩族人与其他部族战争失利被俘後,被辗转从哈拉古城运到也门做奴隶,进而将随身的提神圣品咖啡果子带到阿拉伯半岛,点燃了咖啡浪漫史。

  有趣的是,作者发现埃塞俄比亚的咖啡古音不是“Kaf”,更不是“Qahwa”,而是“布纳”(buna),“咖啡是我们的面包”,埃塞俄比亚语音为:“Bunadabo naw”。万万没想到,咖啡原产地埃塞俄比亚的咖啡发音,竟会和学者所界定的字源不同,又为浪漫咖啡史增添一页趣闻。另外,法国 19 世纪诗坛神童兰波弃文从商,远赴哈拉买卖咖啡,作者也亲访兰波的哈拉故居。由于发音问题,他误以为当地人要带他去看“蓝波”电影,令人莞尔。

  咖啡从旧世界传入新世界的过程,充满了,美人计、美男计,。“催生公”德·克利的汪洋历险记太传奇了,作者怀疑是否真有此号人物,亲到法国西北部的迪普尔(Dieppe),居然找到了德·克利的曾曾曾……孙女凯萨琳·伯内·柯特罗,德·克利当年以美人计智取凡尔赛宫暖房里的咖啡幼苗, 千里迢迢护送到加勒比海马丁尼克岛的事迹,千真万确。

  作者也来到维也纳,探索 1683~1684 年奥斯曼帝国的苏丹王穆拉德四世(Murad IV)攻打维也纳的离奇故事。当年乔装出城,顺利打探土耳其军情的间谍法兰兹· 哥辛斯基(Franz Kolschitzky)为维也纳立下大功,但他不要赏,只要土耳其军队留下的咖啡豆,并开设蓝瓶之屋咖啡馆,发明了过滤式咖啡加牛奶的新喝法,点燃欧陆咖啡的热潮,不同于伊斯兰喝咖啡不过滤、不添奶的传统味道。后人尊奉哥辛斯基为拿铁和卡布奇诺的。

  最后,作者回到美国,探讨南北战争中的北军最后获胜的重要原因,竟然是北军掌控各大港口,以提神的咖啡为军粮,让士兵作战更卖力,一举击溃无咖啡可喝的南军!咖啡因从第一次大战以来就是美国的秘密武器。

  有文字记载的咖啡瘾史虽只有短短几百年,但小小咖啡豆魔力,让为之疯狂,更衍生出许多奇风异俗,值得玩味。多了咖啡趣史调味的咖啡,喝来千香万味,更为甜美!

  每一杯咖啡背后,都存在着 9999 个动人的故事,每个故事都让我们喝到的赤赭之水更显芳醇。《咖啡瘾史》这本书,引人入胜地带领我们找回了失落的历史桥段。

  作者斯图尔德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咖啡探险家,为了穷究一杯咖啡的历史演化,亲身寻觅,造访咖啡流传的径,这对所有的咖啡人来说都常兴奋的一件事。他就像帮助我们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小梦想,将他途中的艰辛与收获点点滴滴地分享给爱好咖啡的人。

  从非洲到亚洲,再到欧洲和,斯图尔德坐着火车、帆船、人力车或者骑着驴,穿越边界禁地与区域,参与咖啡的祭祀仪式,经过扎伊尔奴隶以前走过的径。在伊斯坦布尔小巷,在维也纳、伦敦与巴黎咖啡馆,都有他的足迹。在异国不同地方的亲身,让这场旅行充满了奇趣、冒险和刺激。就像我曾经在非洲布隆迪担任卓越杯评委,当时遇到该国纷乱,机枪流弹就在我们的杯测场外扫射,以后每每品尝美味的布隆迪咖啡时,我都会回忆起这件往事,颇具别样心情。

  在旅途中,斯图尔德从无数相关的人和地点那里,挖掘出了咖啡背后隐藏着的历史碎片,让沉没在时间中的真实片段一一复活,仿佛触手可及。读着书中的文字,似乎喝咖啡时都会想起苏菲派的旋转舞画面,或是维也纳公主带给法国的新月型面包——可颂,让所有吃着它的人,不知不觉地成了土耳其惨败历史的人。

  让我更喜欢的,是书中提到一些奇闻轶事。每天都喝咖啡的我们不会知道,在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时代,妇女的丈夫如果提供的咖啡豆不够多,她是可以提出跟他离婚的。我们更不会知道,埃及、土耳其都会用龙涎香加入咖啡,以增进催情作用。具体的做法是:“先将一克拉龙涎香放在咖啡壶里,然后放在火炉上融化,再用另一个咖啡壶煮咖啡。要喝的人可以放一些在咖啡杯里,再将煮好的咖啡冲进去。”斯图尔德更在书中介绍了一些对咖啡 的新鲜看法,比如作者在和《南德日报》总编辑乔菲讨论咖啡的社会文化意义时,乔菲说到:“不好的咖啡就等于扩张主义,帝国主义与战争 ;好的咖啡则象征文明、反战主义与懒散。”让人从另一个角度更新了对咖啡的认知。

  我也曾经如同斯图尔德一样,走访云南、印尼、非洲和中南美洲咖啡产地。对所有热爱咖啡的人来说,不会穷乡僻壤,只为了追寻到美味的咖啡,让受到创造力局限的人们解放想象力, 让生活贫困的咖农们能够有安居乐业的时刻,更让咖啡带给人们 勇气,改变自己的生命。所以读到这本书,让我有了很强烈的共鸣。

  在众多关于咖啡的书里,《咖啡瘾史》的视角最为独特。我推荐这本书给所有喜爱咖啡的人,深入了解这些故事和历史,让我们的咖啡有更强大的生命力!

  “你喜欢韩波吗?”问我话的是一位瘦小的阿拉伯人,他蹲在白色土墙的阴影下,有敏锐的眼神、稀疏的胡子,头上裹着白色印度头巾。实在看不出他是西尔维斯特· 史特龙的影迷。

  他点点头:“没错,是韩波。”他抖了一下的围巾,把衣角从地上撩起来。“韩波。”他又讲了一次,但无精打采,好像很无趣的样子。

  “你是韩波迷?”我感到讶异,因为查尔斯· 布朗森(Charles Bronson)在那里比较有名。我伸展了一下手臂,想问清楚他的意思:“你真的喜欢?”

  他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我:“韩——波,”他固执地再说了一次,“韩波、韩波,”并问我,“你喜欢吗?”

  我刚抵达哈拉(Harrar),这是坐落在埃塞俄比亚高原的偏僻小镇。经过辛苦而漫长的24 小时火车旅程,从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到哈拉,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小镇。哈拉弯曲的小巷不但车少,扒手也少,不像亚的斯亚贝巴到处是小偷,像挥不去的苍蝇。有一晚,我从亚的斯亚贝巴的居所外出,参加“友谊的咖啡仪式”后差点遭抢。

  我喜欢哈拉的阿拉伯风味,白漆土墙的建筑,还有女孩身穿五颜六色的非洲吉卜赛围裙。看来只有韩波迷男子想向我捞点钱,但他却不像大坏蛋。

  我走进一间舒适的咖啡厅,选择在有树荫的坐下。这家咖啡厅使用旧式咖啡机,煮好后再用小酒杯端给客人。这种咖啡的味道强烈得令人吃惊。我想应该是埃塞俄比亚特殊咖啡豆煎烤后产生的焦味。哈拉的咖啡豆界上数一数二,排名只在牙买加和也门之后,可是哈拉的咖啡豆风味很特别……我猜是当地的咖啡豆与扎伊尔(Zaire)的罗布斯塔(Robusta)咖啡豆混合,才会喝完第一杯就有兴奋感。

  我再点第二杯咖啡时,那位“韩波迷”在对街盯着我,我们对看一眼,他耸耸肩,摆出要带的手势,我则皱一下眉头。

  哈拉洲唯一有自己传说的古老城镇,曾因一位伊斯兰的预言而对外封闭几百年。那个预言说,哈拉会因为非穆斯林人的进入而崩溃。封城期间,想进入的徒会遭断头,非洲商人也被禁在门外,他们的命运则由当地的狮子。其实当时的哈拉城没有好到哪里,上到处是猎狗在啃咬无家可归的人民,巫术与贩卖奴隶的风气非常兴盛,尤其是将去势的黑人男孩卖给土耳其妻妾,作为她们的奴仆。到了19 世纪,这座封闭的城市由于与世太久了,因而产生了与外面不同的语言,到现在当地人还在使用。

  这些传奇轶事曾吸引欧洲最勇猛的冒险家到哈拉一探究竟,有些人成功闯入,也有许多人失败,直到理查德· 伯顿爵士(Sir Richard Burton,发现尼罗河源头的英国人)在 1855 年乔装成阿拉伯人,随人群混入城里,哈拉城才就此。

  让人印象深刻的早期访客是法国象征主义诗人阿蒂尔· 兰波(Arthur Rimbaud)。兰波到巴黎时只有17 岁,经过一年追求感官刺激的生活之后,他被封为城里最颓废的人。19 岁时,他完成杰作《一季》(A Season in Hell);20 岁时,他已经写下想表达的全部感情,之后就封笔不再写诗,神秘消失了。这个兰波呀……

  “韩波!”我大叫一声,从座位上跳起来。原来那家伙指的是兰波(英文读音是兰波没错),他想要带我去兰波的豪宅。这位天才诗人放弃写诗之后,其实没有真正消失,他只是突然苏醒过来,成为了哈拉城的咖啡商人。此时,那个兰波迷男子却已经消失无踪。

  兰波会到埃塞俄比亚,不只是为了要进入买卖咖啡的行列,事实上他也想亲身体会《一季》里的一段叙述。他在书中预言自己会到一个并不存在的气候地带,回来后会“有钢铁般坚硬的肢体、古铜色皮肤,以及类似的眼睛”。他真正想要的是冒险、刺激,还有,他在哈拉已得到前两项。当时,哈拉族长已被罢黜20 年了,社会弥漫着紧张的情势,法国商人需要一位能够为了一颗咖啡豆而性命的疯狂人物(虽然当时报酬高达每磅100 美元,还是少有人愿意涉足这项生意)。兰波正是他们想要找的人。

  哈拉生产的那种长条形咖啡豆之所以重要,并不只因气味香浓而出名。有很多人认为,看似不起眼的罗布斯塔豆,就是在这里升级为进化后的“阿拉比卡豆”,这就是为什么埃塞俄比亚哈拉的豆子突然冒出头的原因。如果想了解这个重要性,就要先知道这里咖啡豆的两个种类:一种是来自东非、甘美香浓的阿拉比卡豆,这种咖啡豆生产于海拔较高的地区;另外一种是被视为无物,来自扎伊尔的罗布斯塔豆,这种咖啡豆到处都有生产。了解了这一点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到文明之前,还没有发现咖啡因的神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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